孟行悠脱下校服扔在床上,笑着说:有你这么吹彩虹屁的吗?我还真(zhēn )不保证能拿国一,你做好打脸的准备吧。
他看见还没自己半个人的高景宝,倏地一笑(xiào ),头往后仰靠在椅背上,感慨道:景宝比哥哥勇敢。
孟行悠很少这样正经叫他的名字,迟砚心里涌上一种不太好的预感,接着听她平静地说:你其实没那么喜欢我,对吗?
孟行悠笑了笑:当然有啊,没了文综,少了三科拖我后腿,重点班小意思。
孟行悠扯过抱枕抱在胸前,听完他(tā )这三个字,没好气地说:我不想跟你说没关系。
孟行悠套上睡衣,拿着手机坐在书桌前,准备做套英语题,见裴暖还瞎聊个没完,出声打断:行了,你找我就是为了扯屁吗?我要做题了,没事儿挂了。
难得要见迟砚,孟行悠没有任何打扮的心思,她回屋脱下吊带睡裙,随便抓了一(yī )件t恤和短裤,踩着人字拖就下了楼,连睡乱的头发都懒得拆了再重新扎一次。
迟砚习惯了孟行悠的客套生疏,自己也能找话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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